喋喋不休台词能省下剧情成本,有林肯阁下的佛光加持,走到哪里你都是最靓的。这么广袤无垠的疆土,会动的都是熟人,不止前世今生连父母兄弟都了如指掌,政审档案像是公开的一样。马喘气的时候鼻子上没有白雾,天寒地冻连个耳套都不戴。巧不巧出门儿就碰见六乘马车,人都到齐了,于是转换成密室凶杀案现场,旗帜鲜明的分开阵营,必定有好戏上演。似乎每个人都不怀好意,但他们曾经都是吹嘘英雄,一上来就想缴大家的枪,好像触犯了宪法赋予的公民权。主线就是要救妹妹的悍匪,杀了客栈里所有的人,然后冒充伙计,这样的计量显得有些低端,可是地下室的那个出其不意的一枪才是扭转局面的关键,我们痛恨于他,又寄希望于他。如果这样的话,就不是昆汀所谓的风格电影,中毒之后吐出的血,还有少校果断的那一抢,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大导演,故事讲得这么精彩。如果说上部停留在对疾病本身的探讨和阐释,下部便以宗教为注脚,上帝与爱人的类比成为疾病的一体两面(上帝抛弃天使和人类,爱人抛弃疾病和爱情,皆隐含末日意味),疾病的意义空间向“意义”本身扩张,宗教的先进(倡导死亡)与保守(提倡没有死亡的世界)并存,爱情的嗅觉(身体分子化)与味觉(皮肤液体化)并存。从爱情谈及宗教(或曰反之),天使成为传播中介,千禧年后的混沌成为“重建”世界秩序的契机,而更为重要的则是对人类关系(个体/群体)的修复,当作为先知的凡人将私爱升华至博爱,选择尘世疾病和痛苦,选择成为“感受”的载体,选择成为“世界公民”,宗教学(或被戏谑地称为天使学)意义对人类来说还剩下多少——或许比“上帝已死”的论断更觉残冷,但是“疾病带走了我们很多人,但不是全部。世界只会向前发展,我们都将成为公民。”
这部由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共同制作的影片展现了以色列当局对约旦河西岸马萨费尔亚塔的破坏,以及巴勒斯坦活动家Basel和以色列记者Yuval之间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