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清十七页

这些神话都是远在文学开始之前的人类的艺术的表现，他们都是最好的文艺的题材，曾激起古代及近代的许多诗人的情感，如这里所附的《阿波罗与达芬》的雕像即是一例，曾使文艺复兴时代及近代的许多大画家为他们作了许多不朽的图画。
文学的开始是合作的，不是个人的；这是很重要的事实，我们应该记住的。古代的关于星辰的故事，与母亲对婴儿所唱的儿歌，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时时加以变迁、添饰与进步的，最后才被写在纸上。同时，在神话以外，人类还有许多英雄的故事在流传。当家族扩大而为民族，当民族的渔猎时代，个人勇敢地冒险的机会是极多的。这些英雄的勇敢的行为一代一代地传下来，添加了不少的夸张与附会的神奇事迹进去，成为一个民族的光荣的故事。当人类开始去写作书籍时，这种多量的传记的与历史的传说已存在千百人的心里，预备给作书者写下了。此外，还有成为法律的生、死、结婚的仪节风俗，以及季候的变迁、神灵的祭祀、播种及收获时的祈祷酬庸，乃至口头流传的箴言及趣语之类，都是最初的作家所能取得已有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