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in Nugroho對身體關注之集成,不在於建構一個讓觀眾便於移情的coherent敘事(儘管有著童年/青年/中年的時間遞嬗),而是一場傳奇化、神話化、歡迎隨意取用的開放性儀式,時間、空間乃至真實性皆被重新捏塑,類《我的女儿是至尊》的真人現身說法之最外層敘述下,是對於身體與心靈的想像力奔馳 片中那些幾乎「亂來」的俗爛插曲情節,如拔腎、小gay打情罵俏等,似乎都在跟導演本人接觸後,從他的咯咯笑聲與neverending stories(言下的印尼各種匪夷所思現象)裡得到一些解答 其自在自為的創作姿態,在地與國際普世的不調和、不在意,而引致的所謂獵奇、民族奇觀展示之指摘,有多大程度源於一種他者自恃知識/姿勢,進而將某種特定美學教條化的杞人憂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