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抽象化、符号化,且让形式大于了内容,影片似乎变成了一场癫乱的装置艺术记录影像 主题过于晦涩,癫狂举止和布景让影片反基督教的邪典气息扑面而来 西方已有诸多电影提取出宗教内核,进行重新包装 《又见面了楼小姐》更进一步的是将讽刺纳粹和基督受难结合在了一起,诞生于苍蝇之间的假基督,被群石击打中醒来,受难时他的西满是一个无手无脚的侏儒,游行之时的被血腥剥皮的鹰旗,纳粹奸淫之时庶民的软弱…这展现的是群众基础上仪式感的暴行-从众催发丑恶的灾难这对能指和所指关系 而蟾蜍身上的兵刃和装饰又难免不让人想起美洲的血腥征服史,人类的丑恶行径则又被巧妙的隐喻出来 提炼出粪便金子后的七大星球的转盘游戏,则象征着一种行为上的不确定性,却都有着丑恶的共性 佐氏继《又见面了楼小姐》后开始更加风格化和极端化,他带来cult片艺术上的重新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