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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在个人记忆与集体历史记忆也即是战争“共情”的基础上,一则是明知过往记忆的暧昧性却仍然深陷其中,一则是过往的黑暗记忆作为人生不可痊愈之伤口总有再次被撕开的那一天;在最后两种对待记忆的方式都被戳破-被外界某种无法共情的(知情者)或是新事物(年轻的女孩)戳破or被指出,而这样以后“肉身”也不复存在了-从个体过去的记忆作为现在的维系联想至集体的历史记忆作为当今的维系,感觉也即依旧是雷乃从个体到集体地反思过往(战争创伤) 也同样是雷乃的特点的是,不需要展现过多过去的影像,我们自然会回到过去 快速剪辑、交杂的时空,作为背景填充的歌剧在反复感叹,以及卖家具古董的小公寓作为一个兼具场所性和私人性的空间-既携带集体记忆又承载私人记忆,“这个靠往日记忆维系的小镇”是被没有很完好重建的(精神)家园